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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左營聞少時同窗吳君鸝稻兄將行入伍。
特書信一紙贈之,撰此文時,不巧,人於海上,感難與吳兄一見,不甚悵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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鸝稻吾兄,與君一別已數月矣。
弟自年前充軍南下,困居左營,事繁假稀,前次北上,已距多月。
不想今日,稻君亦受軍令,行文將發配異地矣。
此去遠地充軍,兩地相隔,從今難得一晤,此誠人間一大悲哀哉。
然雖路遙途遠,尺牘難通,弟不敢相忘稻兄矣。
弟現屬南疆左營,隸於夷洲水師團,潛虎艦中。
日夜操演,月有海勤,未有閒暇,不得北上探君,此生之大恨矣。
軍伍作息,不若平常,期間旦夕攸兄衣食足乎?寢寐安乎?同袍處乎?長上刁乎?
望兄務自保重矣。
公務之餘,或每每夜深人靜之時,嘗憶與賢兄當年
或各暢其志,眉色飛揚;或球場爭勝,意氣風發!
君我青年,男兒血性,沙塵難掩。
夫普世男兒,莫不從軍,期間一載月餘,時亦短矣。
軍戎洗鍊,難削青天之志;征伍磨礪,惟增汪洋之量。
期兄一載平安,遂然退役,莫有差池,復為自由之身,再展鴻圖,成府吏之業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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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乃硬漢。
硬哉。
硬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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